第四百四十八章 希望?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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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站在寺庙地大钟前面,猛烈地敲钟,声音震得人的全身地骨髓都发麻,这是严寿镜的感觉。“你最近心思不安宁,血郁积在肝脏的地方,我这一下声音震散了你肝脏处的淤血,你站起来试试,是不是身体上舒服了很多。”

齐洛亚道。

严寿镜站起身,皱皱眉头,转了转身体,果然发现身体好像舒服了很多。

“这是心理暗示吧。”严寿镜活动之后,眼睛之中依旧不相信,看着齐洛亚,他倒是看过一些气功大师骗子,说什么**治病,其实是一种心理暗示的把戏。

“不是,这是声音的震荡,不是心理暗示。是真言的法力。不不,应该换个词语,就叫音疗吧。”齐洛亚摇摇头道。\\

“为什么要两种说法?”严寿镜道。

“在文明没有开化的人那里,就说是法力,用鬼神的名义来说服他们,但是我现在来到了文明开化的社会,就用文明的词语来解释吧。我并不是装神弄鬼。在明白人面前,也不装神弄鬼的话,况且我眼前还有两位肉身菩萨,都是精通这些的。抛开我修行者的身份,我现在只是一个医生。”齐洛亚老实的说着。

“有意思。”严寿镜听见齐洛亚的话之后,感觉到了这个和尚很有意思。

刘沐白,武运隆对望了一眼,倒是不觉得什么,他们都是丹道高手,对齐洛亚的真言发音倒是觉得很正常,只是两人的拳法是以杀人技,打法见长,对于真言治病救人却远远没有这个和尚这么精通。

“还是去看看元仪吧,不过元仪生机已经断绝,这个和尚是最后的稻草了。”武运隆叹息了一句。

这位丹道高手心中也对齐洛亚并不抱什么幻想,不过有一线机会总比不做的好。

“齐洛亚师傅,元仪是王超打死的。你是深深知道王超地拳法的,你有没有把握?”刘沐白问道。

“王超的境界,已经明心见性,可以见如来。他就是如来。如来就是他。他的神通,是到达了最高地成就了。”齐洛亚道。

“什么如来?王超我见过,他杀人无数。也可以成如来?他是什么如来?”严寿镜听了,摇摇头。

“人人都是如来。只不过是不能认识自己罢了。如来没有善恶,只是一个圆满的境界而已。”齐洛亚苦笑了一下。

“走吧。”武运隆催促了一句。

几人来到了一个大卧室中,严元仪穿着整整齐齐,就躺在床上,脸色红晕,就好像是熟睡过去一样,但是身上一点点的呼吸,心跳。脉搏都没有了。

“这位女菩萨已经圆寂了,不是病,怎么救?”齐洛亚远远地看见了严元仪,脸上显露出了惊讶。因为他看得出来,严元仪已经进入了丹劲,换句话来说,就是肉身菩萨的修行境界。

“我听说当年佛教之中,除了洗髓经之外,还有大悲咒,还魂咒地一些秘密真言发音,能震荡人体的血液循环。重新焕发生机。你就试试。”武运隆脸上叹息着,摇了摇头。

“佛经上的确是记载。佛祖当年念动还魂咒,使人起死回生的事情,但是这些事情,都是记载,已经不可考证,也许是打妄语,骗人的这说不定,还魂咒的发音秘诀我是会,但是没有把握,而且一念要七天,不能停歇,不然的话,声音一停,血呆滞一下,就没有了效果,我的体力支持不下来,很可能会脱力而死。”

齐洛亚老老实实地道。

这个和尚说话之间,直接说佛经中记载的事情不可考证,也许是骗人的,可以看出修行来了。

听见齐洛亚说没有一点把握,在场的人都沉默了。

“哎,佛祖有割肉喂鹰,舍身喂虎地慈悲,我救人,舍弃这身皮囊,又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齐洛亚突然坐了下来,对武运隆,刘沐白道:“麻烦两位大菩萨帮我护法,免得人打搅我,我现在就开始念真言了。”刘沐白,武运隆听见齐洛亚的话,肃然起敬,点点头,也盘膝坐在了门口。

齐洛亚坐定之后,严寿镜自觉的退了出去,突然一声发音,四壁震荡。

随后,一连串的音节从齐洛亚的嘴里发了出来,似乎是那种大型道场之中,千万和尚一起整齐的念经,震得空气之中颤抖不停。

武运隆全神贯注看着远处躺在远处的严元仪,突然发现,随着齐洛亚音节震动之后,严元仪地皮肤也在渐渐地颤抖着,而且本来沉寂已久的血液也好像有蠢蠢欲动地势头。

一天一夜之后,齐洛亚嘴里面依旧不停,始终连续没有间断,而且还是那样的宏亮,刚劲。声音震得房屋之中的一些物品都渐渐的颤抖,掉到了地上。

武运隆,刘沐白也暗暗佩服这个和尚的体力,实在是太厉害了。

同时,他们渐渐发现,声音的震荡,震得严元仪身体内的血液有规律的蠢蠢欲动,似乎重新流淌了起来。

但他们却知道,这只是一种声音震荡的共振,并不是什么起死回生的前兆。

“这个真言发音,果然有些门道,我体内的血液都被震得在缓慢的流动了。”武运隆,刘沐白暗暗的体会着齐洛亚的发音。

两天两夜之后,齐洛亚开始支持不住,嘴巴流出了泡沫一样的血,声音也渐渐的低落了下去。

刘沐白,武运隆明显的感觉到了这个和尚的生命已经透支了很多,一口气好像是风中的,随时都要熄灭。

就在这个时候,严元仪的心脏突然微弱的跳动了一下。

武运隆,刘沐白清晰的感觉到了,心里一颤!

但是,就在这个时候,齐洛亚却好像是被人抽了一棍子,声音一停,噗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。

“我毕竟不是如来…….”

这个和尚叹息了一句,垂下头去。

他气息全无,已经累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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