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哥只是个传说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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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称作吴老爷子的人说的一本正经,让人不得不相信,而且延州这地方离京城这么远又是偏壤之地,能用的上银票铰子的肯定是非常大的大户了,平常百姓家能有几贯铜钱的就算过的好的,要是有点银子,估计能天天來回撵的通亮,这银票多数人可都沒见过,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王旁,就连梁乙逋的眼神中都有几分诧异,

高雨脸上的表情变化着,眉头动了动,愤怒源于听到朝廷把他的太保银行都兼并了,担忧源于听到对王安石的议论,最后停留在一脸的茫然状,然后似乎有瞬间顿悟转而痛心疾首:“该死的马贩子,我的良驹宝马啊。”

“哦,。”看热闹的食客连同酒楼的掌柜也都恍然大悟:“这位小兄弟,你是不是被马贩子骗了啊,。”掌柜好心的问道,

“恩恩,让我抓到他我跟他沒完,我的小玉啊。”

“高兄,谁是小玉。”

“我的宝马夜玉照狮子,我叫他小玉。”

吴老爷子“哇。”了一声,掌柜问道:“吴老爷子,您有知道什么啊,。”

姓吴的说道:“难怪一匹马一百两银子,要说夜玉照狮子,值。”

梁乙逋从怀中掏出一块碎银,约么有二三两的样子,放在桌上,他的举止十分谦和,温文儒雅,完全不像在酒楼吃饭随手将银子扔或者拍在桌子上,“掌柜的,这个你先拿着,”

掌柜的结果银子,回头问吴老爷子:“嗳,都等着听呢,你快说说……”

高雨见状对梁乙逋说道:“贤弟,刚刚多亏这位老爷子帮我说话,我看他也是一个人,不如请他过來一起喝酒如何。”随后朝梁乙逋一挤眼,梁乙逋明白高雨这是想多了解些大宋的事,于是点点头表示赞同,

姓吴的一听就乐了,自己正一盘花生米,二两最差的或者事兑水最多的酒解馋,听说这边有人请,赶忙拿着自己的杯子挪了过來,跑堂的端上一桌上好酒席,顺便给桌上的客人倒上酒:“您几位慢用。”

伙计退下了,刚刚看热闹的也散开各自归座,但耳朵却支棱着,姓吴的还留着个扣儿沒说呢,

“我听刚刚掌柜的称呼你吴老爷子。”高雨问道,

“对对,老汉姓吴,你们这小哥俩儿人可是真好,已经好多年沒人请我喝酒了。”

高雨和梁乙逋相视一笑,梁乙逋问道:“老汉,你怎么知道我们两是哥俩儿。”

“你们长得都这么好看,当然是哥俩了。”众人听闻都笑了起來,

梁乙逋微笑着问道:“老汉,你刚说夜玉照狮子值一百两银子,你说说到底为什么啊。”

“年轻人,这你们就不知道了,当年名震天下镇南王,胯下一匹赛龙雀,伊呀呀呀~~~”他说着一甩秦腔唱了起來,

“好~~~”一个满堂彩,吴老汉刹住了腔:“嗳,老习惯又犯了。”

掌柜的将一盘羊肉端上來放在桌上:“你们一看就是外乡人,我们这位吴老汉,当年走南闯北演傀儡戏,就是唱着秦腔从南边发了财。”

“吴老爷子,拜托你别唱那个镇南王了,官差听见我们这小店担当不起。”

傀儡戏就是后來的皮影戏,高雨越听越糊涂,怎么连镇南王都不让唱了,梁乙逋说道:“我知道,赛云雀就是夜玉照狮子的别称。”

吴老汉叹了一口气,接着说道:“不唱,不唱了,那王旁死了以后,夜玉照狮子不吃不喝活活把自己饿死了,忠马啊,这小伙子,你怎么舍得卖呢,。”

高雨听了眼圈一红,马和主人是最有感情了,不管是日常出行还是征战沙场,夜玉照狮子一直陪在自己身边,“我的马。”他憋着一口气,忍着泪,重重的说了这几个字,

“现在后悔了吧,还上当了,以后行走江湖可以要小心了,这种马在这十几年里炒的价是最高的。”

看着王旁难过压抑的神情,梁乙逋忙说道:“谢谢吴老爷子,我们知道了,我有一问不知道当问不当问。”

吴老爷子吧嗒吧嗒的喝着酒:“你说。”

“我常常听人提起王旁,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,怎么就突然暴毙而死。”

吴老爷子还沒说话,旁边桌上坐着三个人,其中一个胖子说道:“他啊,早该死,那个人天生就是傻子,仰仗权势无恶不作,就连他义子行凶他都包庇,还有他那个老子王安石,你说有这样儿子的人能是什么忠臣吗,那样的奸臣要变法,不是为了营私舞弊为什么。”

砰,高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到这桌前,一拳打在胖子的脸上:“去你妈的。”

桌上的人都站起來了,胖子捂着脸呜呜说道:“人家说话你干嘛打人,。”

高雨也觉得自己有点冲动,不过打都打了,自己也不怕什么,闹到官府正好自己能脱身:“有那良马的人,怎么会是你说的这样,,我打你是因为你长得的像骗走我马的人,说,我的马呢,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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