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七十五章 锣鼓声过,外不留人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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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谷中的年轻人有的知道自己父亲是谁,有的则一辈子都不知道。这和来“收租”前,姥姥讲述的一段北苗族的旧习俗有些相似。

当时我以为姥姥讲那些事,纯粹是闲谈,现在看来似乎也是有目的的,为的是让我理解这五个村子的欢愉节。

姥姥说老苗族每年有两次“阿哥日”,春天一次,秋天一次,一次持续七天。

“阿哥日”顾名思义,是男孩们最盼望的日子,这几天里,苗家女孩都会单独住进苗楼里,而男孩们则通过爬窗进入到喜欢女孩的房间内,然后一夜欢愉。

有的男女会在一起欢愉一夜,第二晚就好合好散,有的则会连续七天的晚上腻在一起。

“阿哥日“过去后,寨里会迎来一段“孕峰”,大家都不介意孩子的父亲是谁,因为对于苗寨而言,都是寨里的孩子,只知其母,不明其父也是真正常的。

……

我意识到这村子带有明显的苗族风气,可能和玉女寨的“统治”有关吧!

和木子聊了几分钟,我这才注意到一直紧紧握住她的手,于是赶紧松开了。

本来天黑前还要到第二个村子里,并在那里过夜,我很想留下来和木子好好聊聊,于是当天就令大管事她们一起留在了第一个村子。

月明星稀,乌鹊南飞。

夜晚的山谷十分宁静,村里人过着比较原始的生活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倒也十分惬意。因为我们要留下过夜,老头组织了很多人搞起了“篝火欢迎会”——在村中央的空地上点着篝火表演节目。

因为有心事,我只是象征性地看了一会,这些所谓的节目和之前玉女寨过秋藏月的舞蹈姿势差不多,恍惚间,让人还以为是走进了原始部落。

于丽娜有点害怕大管事,这段时间只敢远远的怒视我,而不敢上前指责,估计之前被偷着警告过。

当晚我正坐着走神,于丽娜悄悄坐到了我身侧,眼睛还始终瞟向大管事那边,看到她没有理会,才开口道:“小振,你……你太让我刮目相看了,这里的事,就算我告诉别人,谁会信啊!”

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委屈和无奈。

我苦笑两声,低声回道:“这一切我也觉得匪夷所思,就像是一场梦啊!我并不属于这里,等到事情完成后,就会回去。”

于丽娜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喜,但随即又转化成了愤怒,她偷着伸手捏了一下我的大腿,娇声呵斥道:“你这个小色狼,舍得这里的漂亮姑娘?”

我笑了笑,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
没事时,我也琢磨过,虽然小青、小碧他们是我孩子的母亲,可她们却不能算是我的老婆,毕竟这是带着“任务”的受孕,是遵循某种古老的习俗。在她们心目中,我永远是苗主,对我的敬畏要远远大于爱。

艳丽和郝晓玉就不一样了,我们在身份上是平等的,只有平等的身份,才有平等的情感。

于丽娜留下句“半夜会去找我”,便蹑手蹑脚地离开了。

我也没心思琢磨这话是啥意思,当时脑子里几乎被古董李的事占满了,无暇它想。

二十年前古董李来过这里,杨国山也来过这里,为什么都对我隐瞒了这事呢?而且俩人都声称是五年前才认识的。

我猜想古董李先后几次来到这山谷里,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事,作为一名考古学者,最大的成功便是有了新的考古发现,特别是那种颠覆历史的发现。

古董李究竟发现了什么呢?

难道这山谷就是当年皇帝祭天地的地方?这里真的藏着上古神器?

一系列问题萦绕在我脑海里。

又想到玉女寨所在的山谷,咋一看两个山谷很有几分相似,不出意外,真正的大禹墓就在那山谷里,而且我几乎可以断定,大禹墓和会移动的山魔有关。

细细分析,当时的华夏族正是盘踞在宁夏、陕西、河南这一带,而大禹治水的年代要晚于黄帝时代,当时的重心在陕西,和宁夏相距也不远。

对于大禹而言,皇帝是前贤,是圣人,为了追寻皇帝的神迹,大禹真的有可能把自己的葬身之地选择紧挨着黄帝祭坛。

那么之前我们进入的那黄河下的古墓又是谁的?难道真是旱魃的?

“小哥哥-“

突然一声娇滴滴的声音把我从茫茫思绪中拉了回来,我抬头恰好看到一张无比美丽且娇羞的脸,正是木子。

“就……就咱俩的时候,你就别叫我小哥哥了,直接称呼我小振就行!”

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。在我心目中,古董李是半个亲人,也是长辈,木子既然是他的闺女,又比我大几岁,就是我姐姐。

让我心目中姐姐喊我哥哥,这多不好意思啊!

木子只是用牙咬着下嘴唇,既没有答应,也没有拒绝。我知道在人群里,让他这么喊我是不可能的。

恰好我也想好好的和木子聊聊,聊聊他的父亲古董李。

村长老头一直蹲在距离我五六米的地方,我便朝他勾了勾手。

“我有些累了,带我去休息吧!木子也跟着我去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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