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七章 宋玉致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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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玉致此人,美丽和才情是无庸置疑。现在也许是恼恨杨宣凝把自己地家族拖入争天下这个泥潭。

比起历史上,和寇仲的恩怨难分,现在杨宣凝和她。不过是第一次见面。她的冷淡可以理解。其实,她就是一条**裸的鱼。放在那里买卖,不过是宋缺和杨宣凝之间的筹码。

等诸人草草吃过后,自有下人收去碗碟后,宋鲁请二人入内,亲自烹茶款待各人,并且又借口离开。

“玉致今日,似乎对饮食毫无兴趣?”

宋玉致缓缓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,神色平静,说着:“唐王,你我还是第一次见面吧,何必如此亲密称呼?”

五月底的阳光,还不算太热,透过林木缝隙洒在窗台上,把她照耀在内,透过了丝衣,使外裙几乎透明,隐隐可见里面的肌肤,以及女体的曲线。

虽然眼神表情平静,但是杨宣凝这些日子来,随着元精的消化,精神上越发强大和圆满,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她心中的哀幽,不知道为什么,看见她强自镇定,甚至有一些心灰如死的感觉,不由引起了令他低回不已地情绪,情不自禁的说着:“玉致何需如此拒人之千里外呢?”

“你既生在宋家,是宋缺之女,就别无多少选择,家族于你锦衣玉食,自然你必须回报于他,而我,自我崛起南方,与你的交集,已经几乎是必然结果了,我并不愿意强迫于任何女人,若是你不是宋缺之女,我如不是唐王,自然也许有别的单纯美丽地人生,可惜生命却没有如果,上天有一对看不见摸不着的无形之手,正把个人牵引到一起,激发出恩怨相缠,错综复杂的命运。生命就是这么起伏浮沈,身不由己,如是无法抗拒,不如从中寻找生命的快乐,我就是持此心,与玉致坦白相对,切因一时怨恨,而使此生多愁苦,要知道,同样一件事,就看者角度不同,而得不同的感受和结果。”

他的语气中透出一种毫无掩饰地真诚,具备着巨大地感染力,宋玉致听得芳心颤动,第一次正视于他。

先是没有说话,似在观察他说话地诚意,然后才黛眉轻蹙的说着:“唐王崛起,到现在不过二年,已经卷席十一郡,如此英雄,天下几人能够,为何还有如此多感慨呢?”

“这些成就,无非是因缘成事,对命运来说,虽是美丽灿烂,但是也可能转眼即消,你可知道,我最近收到消息,李阀已到了霍邑,正和隋将宋老生来往攻击,据说,李秀宁在关中,也利用门阀关系,招募了一万兵,响应李渊进关,内外攻击,又得以慈航静斋为首地胡教的全力支持,看来霍邑是拦不住的,李渊进入关中之势就不可避免了,李渊一入关中,顿时如龙起渊,我如不能在二年内完成南统一坐看北战的局面,失败高于五成。”

宋玉致闭上美目,一字一字道:“既是如此,你为何不退出这争天下的漩涡,岂非亦可不负平生吗?”

杨宣凝冷笑的说着:“这

可能的事情,如是一年前,我只有一郡二郡的时候,侯之位,如是现在,无论投靠谁,只有身死族灭的下场,这点无需讨论,再说,我的数十万部下的前途和性命呢?时到现在,只有逆河而上,就算战至最后一兵一卒,也要周旋到底。”

宋玉致沉吟片晌,轻轻的说着:“既是如此,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呢?”

杨宣凝长身而起,俯首看她。柔声的说着:“同是天涯沦落人,相逢何必曾相识,玉致啊,你信也好,不信亦好,你我都是身不由己的人。既然命运把我们联系在一起,何不抛开一切,从头开始,培养彼此的感情,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呢?”

此时,杨宣凝卓立桌边,只要移前少许就可触碰到她的女体,俯首下视。更是可以看清楚她地容貌。

宋玉致回过头去,只见太阳在中天,照耀着整个天地。此时,这个庭院静静无声,她若有所思,然后才回头来。深深的注视他,叹的说:“同是天涯沦落人,相逢何必曾相识,这诗真是神来之笔,难怪爹说,你天才。又天性桀骜不驯呢!真像当年晋王。”

隋炀帝的风采。的确是一世之绝。此时李世民还没有表现出足够挑战他的资历,因此。白手起家地杨宣凝,在许多旧人看来,的确是如此的相似,都是如此的惊才绝艳,都年少有为,都风流倜堂,要知道,隋炀帝的文才,也是绝顶一流的。

把握了此心,顿时知道为什么宋缺如此的犹豫了,如是和隋炀帝一样,自持其能,多是好大喜功,只怕不是天下的福气。

杨宣凝哑然失笑,说着:“圣上继祖父基业,从无挫折,虽雄才大略,但是却一旦收挫,就难以收拾局面,再说,隋文帝得江山,非血战而来,而是篡夺,名分不正,所以今日圣上难有依靠之力,我岂如此?”

这话说的实在,其实名分正不正地关键就在于一个要点。

那核心就是国家老不老的问题,篡夺的国家,国家中体制、家族、贵族、门阀,都占有大把地利益和实力,盘根错节,皇族也难以有足够的空间和利益来生存发展,甚至彼此还不断有摩擦,导致君臣离心。

而如是自己一手打造的帝国,原本的既得利益者,至少清洗了一半以上,腾出了足够地利益和空间给皇族,以及给了开国权贵们,不但皇族实力庞大,而且这些开国权贵,也为了自己的利益,紧密跟随皇帝,形成攻守联盟,这样的话,只要二代皇帝可以守成,基本上数百年基业就成了。

隋炀帝,根子上,失败就失败在这点,同样是讨伐高丽,李世民也大败而回,折损将士不计其数,为什么没有动摇根本?原因就是统一而非篡夺,其次就是百姓思安,再次就是各个豪杰,在先前的战争中,死的差不多了,自然没有人能够起事。

一世豪杰,自然一世之用,消耗完了,天下也就太平了。

宋玉致听着,默然半刻,然后才说着:“爹请你进磨刀堂。”

杨宣凝听了,哈哈一笑,就自起身,而尉迟敬德率百名精兵,还自跟随,进门后是一道横越池塘花圃的曲廊,沿廊前行,左转右曲,放眼四方,绿荫遍园,步移景异,意境奇特。

曲廊尽端是座六角石亭,恰是池塘地中心点,被石桥连接往环绕庭院一匝地回廊处。石桥宜指另一进口,隐见其中是另一个空间,古树参天,茂密硕壮,生气勃勃。

杨宣凝穿过石亭,过桥登廊,通过第二重地院门,眼前豁然开阔,尽端处是一座宏伟五开间的木构建筑,一株高达十数丈地槐树在庭院中心气象万千的参天高撑,像罗伞般把建筑物和庭院遮盖,在阳光照耀下绿阴遍地,与主建筑浑成一体,互相衬托成参差巍峨之状,构成一幅充满诗意的画面。

杨宣凝制止了近卫继续跟随,先绕槐树一圈缓行欣赏个够后,才看上了有牌匾刻上“磨刀堂”三字的建筑物的白石台阶。

磨刀堂空间极大,可容上百人一起练武,而在这时,空间空空如也,一人直立中央,体型挺直,两手负后。

杨宣凝露出一丝冷笑,手按刀柄,直达而上。

每踏一步,他的精气神都无休止的攀登,直到踏上最后一阶之时,稳稳站立于大堂之中,整个人已经和刀合二为一,刀上黄芒,透鞘而出,照亮了本来有些昏暗的大堂之上,更有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,自刀上而流露,这本是霸刀的本意。四眸相对,风云而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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