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63你来我往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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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张飞与文丑在阵前厮杀。二人打了个天翻地覆。过程跌宕起伏。险象环生。直让人把心提到嗓子眼。

转眼之前四十余合过去。期间张飞每一次出招都会伴上一声震耳欲聋的暴喝。暴喝的内容最初还算客气。。“來得好。”“吃俺一枪。”“丑厮纳命來。”

到后來就改粗口了。“干你娘的”、“傻逼去死”、“去你妈了个逼的”……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。显然这些话都是他从栾奕那里学來的。

张飞嗓门本就大的惊人。这么一发力喊出來方圆五里之内都能听见。直听得徐庶满脑门子是汗。心想这张翼德怎么就不学点好。不跟栾奕学诗词文章。骂人话倒是学了个齐全。

身为文士的他哪里知道。这些骂人的话是张飞战术中的一部分。为得就是通过激怒文丑。从而让他进退失据。当然。过程可能有点不雅观。但是战阵厮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。只要实用就行。管它雅观不雅观。

再者说了。阵前斗将说脏话并不是张飞的专利。很多战将杀的眼红脖子粗也爱说些污言秽语。这是很司空见惯的事。只不过那些将领骂的话不像张飞那么丰富。从祖宗十八代到家中男女全都挂上了。

文丑听到张飞如此辱骂自己。气的七窍生烟。恨不得将张飞生吞活剥。心里有气。攻势上难免有些急于求成。一招快过一招。“黑厮休得嘴上逞能。看招。”

文丑提速。张飞反倒慢了下來。左格右挡一副疲于招架模样。但是立在高台上的卢植却看出。张飞虽处于被动。一招一式却是游刃有余。显然张飞这是故意示敌以弱。以备在文丑露出破绽之时骤然暴起。发起致命一击。

在招架的同时。张飞仍不断回言挑衅。“丑厮你就这点儿斤两。哈哈……想杀俺老张你还差的远呐。”

“你……”文丑暴怒。“等砍下你的鸟头。看你还怎么叫嚣。”

二人一边动手一边打起嘴仗。更多更快章节请到。文丑哪里骂的过张飞。被一顿糙话喷了个狗血淋头。文丑越來越气。气的老脸通红。

也就是在这个时候。在文丑再次出刀的时候。张飞猛然睁开铜铃般的大眼。“机会來了。”

其实文丑在劈出这一刀的那一刻就后悔了。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。为了发泄怒气他这一刀砍得毫无水准。攻击角度不刁钻暂且不提。还把胸门敞开了來。露出了极大的破绽。

张飞抓住良机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蓄力已久的丈八蛇矛刺了出去。蛇头直奔文丑前胸。

“嗨呀。不好……”命悬一线的关键时刻。文丑表现出他身为河北名将超群的一面。经日打耗力气练就出的强大爆发力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。身体猛的一拧。以超快的速度将身子歪了数寸。正是这数寸的距离救了他一命。原本直刺他左胸的蛇矛因目标偏离未能中地。转而扎中了他的肩膀。血花飞溅。鲜血沿着蛇矛上的血槽喷个不停。文丑闷哼一声。强忍着疼痛身体后仰。将身躯从蛇矛上拽了出來。紧咬牙关。忍着伤痛提刀荡开张飞复刺而來的长矛。虚晃一招捂着肩膀扭头便跑。

张飞紧追不舍。眼见就要追上却见袁绍军中又杀出一人。更多更快章节请到。提枪欲拦张飞。“某家张南在此。休伤我家将军性命。”

张飞看都不看那人。抬手就是一矛。这一矛何等犀利。速度之快张南都沒來得及反应。只觉喉咙一凉。被长矛刺了个对穿。捂着脖子栽落马下。

张飞马速不停绕过张南直取文丑。可这个时候文丑已离本阵不远。到了自家弓弩手的射程之内。

看一眼袁军阵中如林的弓弩手。张飞沒敢再追。策马在袁阵弓矢射程外來回徘徊。遂既骤然勒马嚣张大笑。直笑的一众袁兵胆战心惊。

笑毕。他瞪着铜铃般的大眼。目光探照灯似的扫视袁军一阵。怒喝:“燕人张翼德在此。何人敢与我一战。”

连文丑都不是张飞的对手。复重伤而回;张南的尸体至今还躺在地上呼呼冒血。袁军帐下一应武将无不心有余悸。哪里敢跟张飞对阵。

张飞见对面沒有动静。怒道:“战又不战。退也不退。意欲何为。”

张飞如此嚣张。帐下却无人敢去应战。袁绍顿觉颜面大失。视角在文武身上來回盘旋。却见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武将们无不缩脖。一副心虚模样。袁绍大怒。索性亲自点名。“张顗。你去搓搓张翼德锐气。”

“我。”张顗心里一咯噔。推脱道:“末将怕有辱使命。第一时间更新”

“这是军令。”袁绍气冲冲说。

军令如山。张顗无法拒绝。只得灰溜溜出列。他本就患有心疾。如今看到满脸是血的恶汉张飞。顿觉心肝提到了嗓子眼。憋的他喘不上气來。为了壮胆。他扯着嗓门自报家门。“张顗在此。呃……张翼德……嗯。看招。”只可惜声音确是不小。磕磕巴巴的言语却证明了他此时有多心虚。

张飞仰天大笑。笑声戛然而止。马蹄忽然炸响。与直相随的还有他那奔雷般的暴喝:“无名鼠辈也敢來送死。纳命來。”

这一嗓子把张顗吓的……胸口一阵绞痛。浑身抖若筛糠。呼吸极度困难。脑袋发蒙。头晕目眩。载落马下。接着便觉喉咙发苦。哇的一声吐出一地绿水。。竟是吓破了胆。把胆汁给吐了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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