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一章 抗婚遭囚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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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连几日,柳似雪每天都到警署办公室送礼物。到了第七天,陆何欢实在招架不住,召集应喜、柳如霜和白玉楼商量对策。

夕阳的余晖透过办公室的窗户斜剪过来,照在陆何欢愁云笼罩的脸上。他坐在椅子上,应喜、柳如霜和白玉楼坐在旁边。陆何欢若有所思地望着办公桌上的水果和糕点。不用说,这些水果和糕点一定是柳似雪送给陆何欢的礼物。

片刻的静默后,应喜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,“这算什么惊喜?什么苹果日,香蕉日,糕点日,哈哈哈……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日。”

柳如霜挠挠头,“想不到柳似雪竟然还搞这一套!真不像她的风格。”

白玉楼窃笑一下,似乎深有感触,“这就是爱情的力量。”

应喜一听立即冷下脸,怒视白玉楼,“什么呀就爱情,你懂个屁!”

白玉楼不服气地还嘴,“本来就是嘛,柳似雪那种高傲的女魔头,能每天来警署纠缠陆何欢献殷勤,她得做出多大牺牲?你是没见识过柳似雪那种杀人的目光,跟她在陆何欢面前判若两人。”

“是你胆子小被她吓,你以为我们都跟你一样?”应喜不耐烦地驳斥白玉楼。

柳如霜想了想,帮腔应喜,“白白,喜哥说得对,柳似雪就是一个布老虎,也就欺负欺负你和我。”

应喜拍了拍陆何欢的肩膀,“你怎么想的?要不就从了她?”

陆何欢打开应喜的手,“你想从你来。”

“这又不是想来就能来的。”应喜没羞没臊地驳斥陆何欢。

陆何欢瞪了一眼应喜,“我都要烦死了,你就别火上浇油了。”

应喜嘴角挤出莫测的笑意,“你不喜欢柳似雪就好办。”

“好办?”陆何欢有些不解。

应喜坏笑一下,看向柳如霜,“柳如霜,现在是考验你的时候,看看你能不能为了我们的友情‘大义灭亲’!”

柳如霜微微一怔,担心地看着应喜,“你不会是要杀了柳似雪吧?”

“你能不能用脑子想问题,别用脚想!”应喜无奈地以手扶额。

柳如霜嘟着嘴,“那你说‘大义灭亲’……”

应喜正色道,“我想联合你跟白玉楼,一起整一整柳似雪。”

柳如霜笑笑,“你说她啊,她不算亲。”

陆何欢和应喜没想到柳如霜这么爽快就答应,齐齐惊讶地看着柳如霜。

柳如霜挠挠头,“不过,我了解柳似雪,她这个人不达目的不罢休,就算整到她,她也未必放弃。”

应喜眉毛一挑,拍着胸脯,“那我还有办法。”

“什么办法?”陆何欢、柳如霜和白玉楼异口同声地问道。

此时,包瑢敲门进来,“应探长,何欢……”

应喜看看包瑢,意味深长地笑了。

警署办公楼下,柳似雪提着一个果篮走向警署办公楼。她一抬头,突然注意到白玉楼提着一桶水站在楼上一扇窗口处。

柳似雪心下了然,不屑地撇撇嘴,“这点小把戏我早就用过了。”她不动声色,左手悄悄伸进果篮,握住一把洋伞。

待柳似雪走到办公楼门前,白玉楼在楼上将一桶水泼下来,柳似雪优雅地打开洋伞,水从伞的周围散开流下。

柳似雪向后退了几步,抬头冲窗口的白玉楼挑衅地招了招手。白玉楼吓得赶紧退到窗户后面。

柳似雪走到楼梯前,见楼梯擦得油光锃亮,她不屑一笑,“以为在楼梯上涂黄油就能作弄我吗?未免太小儿科了。”

柳似雪脱下身上的披肩,将披肩在楼梯上一甩,披肩稳稳搭在楼梯上。她昂首挺胸,踩着披肩,女王一般走上楼。

藏在暗处的柳如霜一阵懊恼。

柳似雪走到警员办公室,刚好看到光头出来。

光头热情地打招呼,“柳大小姐,你来找何欢吧?他在法医室。”

“谢谢。”柳似雪说罢直奔法医室走去。

法医室里,包瑢和陆何欢正在应喜的指挥下借位“接吻”。

应喜躲在角落,压低声音,“再靠近一点。”

陆何欢逐渐靠近包瑢,包瑢有些紧张。

应喜指挥包瑢,“小瑢,你的头再抬高一点。”

包瑢抬起头,迎上陆何欢的目光,二人瞬间觉得有些尴尬,不约而同地错开视线。

“哎呀,你们两个要看着对方,深情一点。”应喜见二人如此拘谨,急得直跺脚。

陆何欢和包瑢有些尴尬地看着对方,包瑢盯着陆何欢英俊的脸,渐渐流露出真情。

此时,柳似雪提着果篮来到法医室门口,见房门虚掩,她轻轻推开门,赫然看见包瑢跟陆何欢在里面接吻。

柳似雪妒火中烧,丢掉手中的果篮,愤然离去。

应喜悄悄看看门口,向二人摆手,“她走了。”

“小瑢,谢谢你。”陆何欢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
包瑢羞涩地笑笑,“客气什么,你不是也帮过我。”

一旁,应喜笑嘻嘻地看着二人,“男才女貌,真是天作之合。”

“你胡说什么!”陆何欢低声呵斥应喜。包瑢倒是什么也不说,羞涩地低下头。

应喜搓搓胡子,一脸坏笑着走开。

夜幕降临,柳府中灯火次第亮起。

柳如霜蹦蹦跳跳地向自己房间走去,脸上洋溢着笑意,不过这份喜悦并没有维持太久。

柳似雪迎面走来,轻蔑地瞟了一眼柳如霜,“这么大人了还像只兔子一样,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。”

柳如霜笑意顿敛,“懒得理你。”她说完冲柳似雪做了个鬼脸。

柳似雪冷笑着瞪了一眼柳如霜,径直向柳山房间走去。

柳如霜继续蹦蹦跳跳地离开。

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茶香,柳山正坐在桌边喝茶。

柳山呷了一口茶,突然听见门外响起敲门声,他连忙放下茶杯,“谁啊?”

“爹,是我,似雪。”柳似雪的声音从外面飘进来。

柳山起身打开门,“似雪,这么晚了,有什么事吗?”

柳似雪一进门就跪在地上,“爹,您要是不答应,我就不起来。”

柳山慌了神,赶紧扶起柳似雪,“傻孩子,有什么事好好说,快起来。”

“不,爹,你先答应女儿。”

“好好好,爹答应你。”

见柳山答应,柳似雪这才站起来。

柳山一脸宠溺地看着柳似雪,“到底什么事啊?”

柳似雪抿了抿嘴,终于开口,“爹,我跟陆何欢两情相悦,我想请爹去陆家提亲。”

柳山一怔,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,“你说的是那个警员陆何欢?”

柳似雪点点头,“爹,何欢跟我是同窗好友,后来我们互生好感,渐渐就走到了一起。”

“他的职业爹不太喜欢。”柳山心存顾虑。

柳似雪拉着柳山的衣角,“爹,以后我嫁过去,可以让他辞职回来打理我们柳家的生意嘛,他爹是旧闸警署的副署长,也算是政界之人,我们家从商,也算门当户对。况且,何欢相貌堂堂,又在大不列颠留过洋,可谓德才兼备。”

柳山宠溺地笑笑,“既然我女儿对这个陆何欢如此看重,那爹也只能去陆家走一趟了。”

“谢谢爹!”柳似雪高兴地挎住柳山的胳膊。

父女二人相视而笑。

翌日一早,柳山把陆祥约到儒墨茶楼,商议柳似雪和陆何欢的婚事。

“不知陆副署长意下如何?”柳山说完,端起桌上的茶杯,呷了一口茶。

陆祥受宠若惊,忙不迭地点点头,“柳老板是一跺脚旧闸也要颤三颤的人,您家小姐能屈尊下嫁到陆家,自然是陆家的荣耀,这门婚事我岂有不答应的道理……”他顿了顿,面露难色,“只是这彩礼方面……”

柳山抬手打断陆祥,“陆副署长不必在这件事上操心,关于他们婚事操办的费用和嫁妆都由我来出。似雪是我的掌上明珠,只要她幸福,不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。”

“柳老板果然是大气之人,那我这就回去让犬子准备一下。”陆祥高兴不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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